私情

惟走了。

    纪惟一路拖着秋酌酒进了还算安全的小书房,关起门后严肃地盯着面前满脸情欲之色还没褪去的人。“有人发现过吗?”

    秋酌酒面对一脸正色的纪惟总是有些发憷,那些情欲带来的旖旎一下散去。他坐在椅子上缩着肩膀,沉默了一会儿努力辩解道:“应该没有吧……我房间周围换的都是方家一系的侍奴,有亭亭兜着不会有人往外说的。这次要不是你亲自过来,早就有人拦住了……”

    看纪惟心神恍惚,秋酌酒也跟着有些惴惴不安,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变得理直气壮:“阿惟你紧张什么,宋荀身边养着三四个床奴呢,我只有亭亭一个。”

    双性人本就性需求旺盛。规矩严苛的世家会用繁重的各式束具来阻止侍奴独自发情,时晏临却不太在意侍奴的贞洁,宋荀身边最早的两个床奴还是时晏临赏下的。但是宋荀一向浪荡惯了,纪惟没想到在他面前十分乖巧的秋酌酒和看起来十分禁欲的方之亭维持着这种关系,而且看起来已经持续了不少时间。

    秋酌酒还在持续输出,语气越发义正词严:“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主人又不会在意。之前冉家大公子看上医局的一个管事,主人不就把冉大公子分去医局了……”

    “你和方之亭,冉棠和陈琦……”想起每次去医局冉棠都带在身边的那个管事,纪惟越听越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在崩塌,他一度还想了许久冉棠为何突然被外放出主宅。纪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摇摇欲坠地开口:“那、那祁阅呢?”他还没说完就捂住了眼睛,生怕秋酌酒嘴里又蹦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话。

    秋酌酒自觉又占据回了主导权,他站起来安慰似地拍了拍纪惟的肩,声音都大了几分,哪有半分之前心虚气短的样子。“安心啦阿惟,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