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们注定就要结束的。”

    自从秋酌酒被擢升到近侍就没听过纪惟这么叫他了。如今听到久违的亲昵称呼,再加上这些伤心事,失落的人一下子扑进了纪惟的怀里,小奶猫似的靠在他胸前细声抽噎。“阿惟,我、我知道……我就是难受……”

    纪惟回抱住他,一下下顺着他的脊背安慰。其实真的要让秋酌酒好受些,他有很多话可以说,比如秋酌酒身上的用度远远超过了普通近侍的标准,每个月的帐都是方之亭提前悄悄顶上的。比如明明秋酌酒一直和宋荀不对付,宋荀还是没找他的大麻烦,方之亭肯定出了不少力。

    但是纪惟看得见方之亭眼里的野心,再加上秋酌酒提过最近方之亭频繁来向他打听家主的制衣安排,这种可以用来猜测家主行程的信息本不应该外露,被查到就是失职的罪名,方之亭还是利用了秋酌酒的感情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之中。说明就算他心里有秋酌酒的一席之地,也称不上多么重要。所以纪惟不打算慢慢来,他们的关系必须在方、宋两人,或者说两家之间的斗争白热化之前断干净,否则毫无背景的秋酌酒到时候只会变成一个明显的靶子。

    他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趁热打铁多劝几句,但是在这之前得先转移小猫咪的注意力。

    纪惟将秋酌酒搂得更紧,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九九,今晚要不要和我睡?他们都歇下了,我们还可以先偷偷用会儿小厨房。”

    虽说按规矩侍奴不在值守的时候要待在自己的房间,但纪惟作为管家,这点小特权还是有的。

    “要!我要抱着阿惟睡!”好哄的小猫咪果然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阿惟阿惟,我还要吃巧克力小饼干,要星星形状的!”

    纪惟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好,再烤点牛奶味的,给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