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
的神色,整个肩膀抖地像是在哭,安择惊讶,放松警惕地往前迈了一步。 突然,司鹗抬起头,猛禽猎食般朝他扑过去,安择瞪大眼睛,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板上。 咚地一声,司鹗骑在他的身上,一拳重重地砸在安择的脸上,拴着锁链的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力气大得恨不得捏碎骨头。 安择感到窒息,手掌扣着司鹗的手腕,指尖陷入他磨破的伤口,渗出的血液顺着手铐往下滴,安择无力地挣扎,精致的皮鞋一下下蹬着地板。 司鹗是狠了心,下手强硬毒辣,脑子里想着安择是怎么把自己压在身下,用锁链勒着自己的脖子…… 司鹗有过一段放肆的青春期,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入不了父亲的眼,干脆做尽坏事,脾气残暴,跟着狐朋狗友欺负虐待过不少无辜的学生,后来被送去军队,见多了生离死别,流离失所,棱角被磨平不少。 现在所有施暴因子被唤醒,叫嚣着活生生地掐死他,司鹗的眸子里闪动着凶狠的光,眼睁睁看着安择白皙的额头上血管暴起,瞳孔涣散,薄唇憋得青紫。 突然,司鹗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哈……” 他皱起眉心,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地已经松开手掌,身体摇摇欲坠地朝着地板栽倒下去。 安择爬起来靠在床边,仰起头激烈地咳嗽,享受着绝境逢生的体验。 司鹗眼神迷离地瞪着天花板,痴傻般地瞧了一眼旁边的啤酒瓶。 安择揉着被掐红的脖颈,咧开唇角皮笑rou不笑地好心解答司鹗眼中的疑惑:“没错,我下了药。” 司鹗只能感到耳鸣,眼前天旋地转。 安择拾起自己的眼镜,走到司鹗面前,弯下腰解开束缚在他四肢的锁链。 司鹗仅存的一丝理智警告着自己,抓准时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