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梅长苏经常生病,倒也没想到这般轻,这具身体像个空壳子。 梅长苏此时并不舒服,除了久不消散的病痛,没有被子的护佑让他感觉到寒冷,本能的寻找被子。轻微的动作提醒了阿诗勒隼,他抓住试图滚进被子的人,手掌色情的抚摸白瓷般的身体,常年纵马使他手掌带有一层薄茧,和梅长苏不经风吹日晒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阿诗勒隼年纪不大,也没有怎么经历过人事,像模像样的学着着下流画本,揉捻着小巧的小红果子。乳尖不经揉搓,稍一触碰就充血变硬,小小的一颗在白皙的胸口挺立着。这番动作让梅长苏本能的夹紧双腿,一口气哽在喉头,愤恨的看着阿诗勒隼,看起来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阿诗勒隼很是奇怪,梅长苏病体单薄,身形偏瘦,弱不禁风,腰身细,腿长,胸口却十分饱满,他用手指戳戳乳晕,和刚出锅的馒头一样柔软,趁的小小的rutou像是糕点上修饰的红豆。本着求学的精神,阿诗勒隼效仿画本,捏住丰满的rufang,低头叼住那挺立的红豆,意外听到梅长苏鼻腔里难忍的哼声。 “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阿诗勒隼暂且离开柔软的身体,打开放在床头的木箱。 梅长苏胸膛起伏,暗自咬牙,他已经许久未曾做这般事,筹谋占据他死后余生的大多数时间,再剩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与病事博弈,满以为沉寂的身体似乎更容易被唤醒,阿诗勒隼的一番动作已经唤醒了他的身体,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交叠起双腿,不让自己更加出丑,懊恼对未来无济于事,及时想出应对之策才是未来之道,即使他自己也觉得这是徒劳的挣扎。 阿诗勒隼压制住他的身体,他不能起身查看阿诗勒隼的动作,只能凭借身体的感觉,他不得不调动全部的精力感受阿诗勒隼的动作,好抵御对方对自己的侵犯。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