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行,或是不遮掩的防备,又可能是出於自认看穿了一切的挑衅,蓝染打算给予平子的并非只是反将一军,而是迎头痛击。

    并不是因为蕾伊加娜相对温婉,所以才从没想过要报复和平子变得相似的她。

    也不过就是乍看之下相似,实际上全然不同。

    蓝染知道蕾伊加娜无非是在气他下手的果决,而非是打从心底怀疑他所有的来意。一方面深知他的一举一动,一方面却又总在思考他的作为是否有更进一步的考量,她的半信半疑恰好令他感到自在。

    所以他绝不会让这个恰到好处的天秤歪斜成平日里睁眼就四处都能看见的厌烦模样。

    往上头不断追加着什麽,在欣赏片刻的摇晃後,再小心翼翼的使之恢复双边的平衡。如果轻举妄动的话就会失衡,放在秤子上的目光一直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细腻。

    之所以用天秤来形容,就是因为摆放上去的东西都是可以被计量的。

    然而,仅仅只加诸重量於其中一边是达不到均衡的。

    要不空无一物,要不两者均等——对蓝染来说,从来就没有别人让他吃亏的道理,只有由他来认定孰轻孰重的可能。

    既然足以让他把自己放入秤中,那麽他便是盘算着要获得无与lb的成果。正因自身同在秤中,他也能感受到不平衡时产生的晃动。

    蓝染厌恶这般摇摇yu坠,厌恶逐渐明显的倾斜。

    就如儿时的他在白骨堆前,曾只能抬头仰望那一缕缕鹅h在风中摇曳。

    蓝染惣右介只是习惯忍耐,并不代表他喜欢被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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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你再跟平子一样推开我我就要牙起来了喔

    只有蓝染想不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