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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走了出去。 舒书木能等,药性却等不了,头疼姑且还能忍受,下身却又疼又痒。好奇怪,难道他被毒蚊子咬了以后挠破了? 舒书木大敞着腿,低下头研究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关衔洗了个冷水澡,但是效果不怎么样,他已经硬了一路了。满腔都是欲求不满的烦躁,本来他的性欲就很旺盛,只是常常用运动来发泄,余言难道觉得他需要这种药吗。 带着浑身的冷气和内心的愤怒,他走出浴室,就看见舒书木对他十分不雅地敞着腿。 白锐找的小鸭子还敢来勾引他,关衔刚要骂人,却突然发现舒书木的下身和寻常人不一样,翘起来的jiba下面多出了一条缝。 关衔皱着眉问他:“你是男的女的?” 舒书木抬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这是在学校见过的同学。 “舒书木?”关衔叫他的名字。那时候舒书木被他的朋友砸了,看起来很惨,他记得还让一个学妹送他去医务室来着。 舒书木以为终于有人来帮他了,急忙答道:“到!” 关衔哭笑不得,把他扶到床上,问他:“白锐呢?” 舒书木呆呆地说:“他走了。” 关衔以为白锐就是为了把舒书木送到他床上来,沉默了一会儿。 舒书木咬着牙难耐地呻吟着,关衔只穿了一件浴袍,皮肤在冷水的冲刷下保持着很低的体温,舒书木贴上去就觉得很舒服,轻轻蹭着他。 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