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来的?抄答案不用挑对象的吗?」老师挖苦的瞪了他一眼。 听到「对象」两个字,倒楣鬼更困惑了,几乎是反SX的回答:「我明明是抄梁??」 「梁疏烨的,是吧?」老师笑了,笑得让人直冒冷汗,走到梁疏烨的身边,拿走他的作业簿,甩在倒楣鬼的桌上,「看清楚,你跟他写的,一样吗?」 聪明的人们才意识过来,倒楣鬼不只是个不Ai写作业的白痴,还是连作业都抄错的白痴,有许多人在底下窃窃嘲笑,只有梁疏烨露出一脸什麽也不知道的表情,倒楣鬼敢怒却不敢言,他抄答案本就不对,不管是被梁疏烨捉弄又或者自己真的抄错答案,丢脸的都是他自己。 从那之後,班上再也没有人敢向梁疏烨借答案抄,因为谁也不知道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倒楣鬼会是谁。後来我才从梁疏烨口中得知,他早就知道会有一群像苍蝇一样烦人的家伙巴着他不放,於是先和隔壁班同学借了作业簿,用铅笔随便写了错误的算式和答案,等着那群人来抄。而他自己的那一本,在前一天还没放学前就已经写完了,好好的躺在他的cH0U屉。 看似温和、好脾气的梁疏烨从来不发怒,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惩治惹毛他的人,手法看似杀伤力不高,侮辱X却十分强大。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家伙,我肯定惹不起。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三年,我对梁疏烨的失礼根本算不清,偶尔心情不好、大姨妈报到时,我的脾气就像窗外的天气般飘忽不定,咬他、踹他是家常便饭,还曾经朝他大吼过,甚至说过不少难听的话,但那些锋利的刺,却像投S到一个大大的软垫上,无论是何种利刃,他都照单全收。 毕业後,我们仍然维持着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