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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喳,“不必,皇兄有事便直接说罢,没有什么好避讳他人的。” 魏勤这才惊觉,魏长思定是以为自己又是和从前一般来吐露爱意的,回想到从前,一副胡搅蛮缠舔着脸说着那些不入流的话只觉得老脸一烧,他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缓了声线道,“五弟,皇兄从前对你多有冒犯,今后皇兄定不会再做让你为难的事情了。” 雅美如画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书页两下,魏长思冷哼一声并未作答,显然不信魏勤的鬼话。 自己从前作恶多端,魏长思不信也是正常的,但是魏勤此时急于将事情说给魏长思听,他重生的时间本就晚了些,若是真让司徒予鹤先一步拉拢魏长思,到时候再做什么都晚了。 他无比真诚的看着魏长思,一字一顿的说,“五弟,我真的是有大事要与你说。” 过了许久,魏长思这才淡淡对着下人道,“先暂且退下吧。” 魏勤见魏长思信了他,心里便有了五成的把握,他再赌,再赌一盘大的。 烛心微晃,带燃尽后蜿蜒烛台留下蜡泪,魏勤说完便看向一盘的魏长思,青年似是没动,从魏勤开始娓娓道来时眼睛就一直放在摊开的古书上,那上面的字讳莫如深,寻常人也看不懂,但是青年的书页却一直未翻动,一直停留在那一页上。 他自然是在赌,反正魏长思若是现在已经成为司徒予鹤党了,他说了也是死,不说也逃脱不了被杀害的宿命,可是若是魏长思现在还未被拉拢过去,他将重生的三生三世已经被司徒予谋朝篡位一世假以添油加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