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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来。 两人似乎早早知道魏勤的到来,面色如常地转过身行礼。 这二人便是司徒予鹤和魏长思。 临花而立的二人倒是相称极了,先不说他那绝色的五弟,其实这个司徒予鹤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只不过过于女相了些,眼黑而媚,唇红而艳,面白而虚,在魏勤眼里和那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没什么区别了,哪里比得上他那一身风骨不忍亵渎的五弟好看? “回禀圣上,回去的路上巧遇五王爷,这才多聊了几句。” 魏勤背在后面的手都快把手心掐破了,虽然说只有几句,但是魏勤只希望他这个五弟可千万别听进去啊,天知道这个狐狸精老匹夫全是心眼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重生一世,面对着几人时心情总不会再有所波动,没想到和司徒予鹤对上眼的时候,魏勤忽的想到上一世司徒予鹤脸上沾着他的血站在他一家老小的尸体上一副浴血的玉面罗刹的景象。 魏勤脚下是软烂的花泥,如同踩在每日梦魇里蜿蜒庭院至亲的血迹之上,滑腻又血腥。 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的攥成拳,那骨节用力到发白,偏偏魏勤面上还得忍着,不能算,不能算,这几世的屈辱不能算,哪里能放得下?可是经过那几世的教训,他也明白若没有十全的把握,必将重蹈覆辙,而且还不知道是否还有下一世,若是没有下一世,他和他的妻儿便再没了生的可能。 赌不起,便只能忍,司徒予鹤的权势滔天,他重生悔悟的晚了些,只能依靠其他人。 他努力咽下破喉而出的恨意,又怕眼神里被精明的老匹夫看出什么不对劲,只好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魏长思,外人瞧着还只当是魏勤对魏长思情根深种,眼神都粘着人,鹰眼里布满了血丝如同蚀骨情思,只有魏勤知道那里头只有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