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 无
气好像断定那人就是祁槐一般。 “不...不是他。”宋依枝用双手去捂祁柳的耳朵,叫她听不真切,却看得分明,“是爷爷。” 祁柳的瞳孔骤缩,她似乎震了一瞬,又马上平静:“老头又不知道什么,你跟他说什么对不起。” “爷爷他....给我留了一份单独的财产。”宋依枝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真相,“他托管家私下交给我的口信,让我照顾好你。” 祁家有一半的东西是你的,这一句话宋依枝没有说,因为祁柳并不会为了祁爷爷特地公证给她就会接下这一半她不想要的东西,所以说出来也没有多大意义。 然而那一句没头没尾的口信,却很耐人寻味,既是私下交付,又全然不提祁家其他人,只让宋依枝照顾好祁柳,别的什么也没有说。 宋依枝不知道祁爷爷死前看向祁柳的那一眼和这句口信里面的信息,有没有告诉祁柳,他是否已经知晓一切,但在她心中,祁爷爷的这一点苦心,已经够她记念一辈子了。 “给你你就收着,这样没了我,你也大有其他地方去。”祁柳突然开口道,她刮了刮宋依枝的鼻子,好似很没所谓,“没了我,没了祁槐,没了祁家,你也还是宋依枝。” “不要。”宋依枝几乎回答得毫不犹豫,她的目光灼灼,直直盯着祁柳,“你去哪....都不能丢下我。” 祁柳被她盯着,却一点也不发毛,神情如湖水一般毫无涟漪,只是不知道湖面下有无波澜:“我不去哪儿,我就在这。” “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产检。” 她把宋依纸强行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强行结束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