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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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梵妮一瞬间因为芙洛科又一次大意地将仇家引来有些绝望。却还是深吸一口气,顺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向楼上走去。 球体滚动的声音时有时无,听起来它正在避免被人听到。梵妮背靠墙壁,侧耳静听。滚动声终于停下,继而换上了另一种声音——就像是有人穿了一双滑稽的破烂皮鞋,在地板上摩擦行走。 梵妮确定了声音的源头,她举剑一脚踹开浴室门,却因眼前的状况忍不住干呕,捂嘴后退一步。 一条细长的触手从木盆边缘伸出,努力想要够着地上那块跳动的rou块,那黏糊糊的块状物在地板上跃起掉下,像一条搁浅的鱼, 听到开门声,怪物的触手停顿,他看到梵妮,自暴自弃一般,发出委屈的嚎叫。 他的躯体被拆散,内脏从本就看不出形状的腹腔内翻出,被跳动颤抖的rou块挤压,带着红丝的白色黏膜涨起收缩,吐出黄绿色的液体。 眼球在rou块边缘浮动,那根细长的,被对半切开的触手努力将眼球举起,却掉在木盆外,拉长的神经挂在边沿,如钟摆一般摇摇晃晃。 显然这不是什么追来的仇家干的,怪物并不会因为这点伤就被困在逼仄的木盆里,他这样做肯定是有人给他下了命令。 就算听不懂怪物的语言,梵妮也能意识到怪物此刻的嚎叫声正在努力控诉对方的罪行,而能让怪物受到如此冤屈的人只有一个。 梵妮胃中的食物翻上喉管,她拄着剑,剑尖插入地板,她努力吞咽让自己说出话来: “我知道这事我不该问,但你是怎么让芙洛科这么生气的?” 芙洛科尚未得知他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