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海鹰
边。 等到过几年子鹰有了孩子,便三只一起,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但也因为它们谁也不离开谁,所以往往都是被人一窝端了。 现在已经很难找了。 我来不及细想这寓意,我被这可爱的小东西迷昏了头,准备了精细的饲料和泉水,还在屋内为它做了个梅花架子。 它长得很快,没几日就羽翼渐丰,短短半个月就变成一只皮毛油亮的有点胖乎乎的小鸟,我在屋内的时候它便在我肩膀上,陪我写字画画,我出去的时候它便也出去,就在我头顶翱翔,不肯离我太远。 我掰着手指算日子,去一趟高丽差不多二十天,还有几天梅三也该回来。 这几日梅寒来的勤些。 忽然有一天他给我讲,出大事儿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死人了。 我右眼皮狂跳。 “是个女的。”他喝了一口水,“死在咱家码头上了。” “是不是…”我艰难的咽着唾沫,努力回想着那女孩子的特征,“十五六岁,后颈上有一颗赤色的小痣。” 梅寒猛然盯住我,“你怎么知道,哥,你……”他欲言又止起身去关窗子,又回来盯着我问道,“你认识?” 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木然的点了点头。 “不会是你的相好的吧?”他疑惑的盯着我,“那你知道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十一月被人剥的赤条条身上用朱砂写满了贱人,那处还……还塞着一把剪子……溺死在咱家码头上呢?” 我一屁股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