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离,更多时候林启杭只能伸出舌头去和他触碰,在唇间的空隙挤压缠绕。林启杭被cao得喘气,浑身都蒸出汗来,上半身渐渐地趴到被子里,随着顶弄颠簸,被承昀扳住他的头,一边骑,一边俯下身让他吸舌头。 根本就不给林启杭说正事的余地。林启杭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屁股爽得他控制不住表情,那根坚挺的roubang蛮横地撞击他的每一寸肠道,把他想说的所有话都搅碎在肚子里。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劝说承昀去挣钱的尝试都以满肠子的jingye告终。每次都这样,每次——他深切地觉得自己应该说点话,不能总是败在jingye炮弹下,可是承昀都伸出舌头了,嘴也那么近,还是接吻比较重要。 承昀很满意他的识时务。如果林启杭宁愿不亲他也要说那些狗话,那迎接林启杭的就是塞得喉管都暴凸的jiba。 他盯着林启杭挣扎又陶醉的眉头,在心里笑了笑。 原先那个猝死的孙昀是什么样的人,他就该是什么样的人。孙昀猝死前后悔了,想过上安稳日子,他就去找个厂打工;现在那部分临时起意的执念被消磨得差不多了,这副rou体追求安逸的惯性占了上风,他就守着眼前的积蓄坐吃山空。 这是他消化每个世界所吞噬的形体的守则。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上百万年,至今消化过多少具躯体,他没有细数过。 他耸起腰,将膨大的硬物整根送进林启杭的后xue,让狭湿的肠道紧紧包裹纠缠住每一道青筋。囊袋在湿漉漉的股缝间打出清脆的水声,林启杭呻吟一声,抓着被子,嘴里流出一道口水,黏在枕头上。 感觉差不多了,他翻过林启杭的身体紧紧抱住,把guitou碾到最深处。林启杭轻轻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