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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被逗弄出了感觉,铃口吐出一点粘稠的液体,他似乎听到黄都督在他耳边笑了一声。 黄几牧连忙摁住他的手:“你等一下!”说着伸手打开自己背包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方片。 黄都督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一眼就认出这东西是个安全套,还是他巡演出发前一天晚上在家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的,他还记得盒子上还印着“超薄无感”的字样。 黄都督饶有兴味地看着黄几牧红着耳尖撕开铝箔包装,套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低头看了一眼,啧,还是不一样的,同个牌子不同型号,看来是黄几牧自己去买的。黄几牧一边戴着安全套一边嘟囔:“都怪你经常不顾场合……” 因为以前有一次也是在演出前,两个人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里胡闹,车内都是两个人的气味,黄都督裤子和衣服都弄脏了,但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在车里备好了衣服,不然得让人送衣服过来,想到那个场面黄几牧就要尴尬得窒息。后来他就买了自己型号的安全套,做的时候戴上,省得事后收拾。 等他戴好后,黄都督紧跟着就握了上来,隔了两层东西总归是不舒服的,抚慰的动作要比以往重了一些,但黄几牧还是觉得跟隔靴搔痒一样,不由自主挨得更近,双手把黄都督的衣肩抓得皱巴巴的。 放在黄几牧身后那只手的手指推进他的xue里,没有任何的润滑,尽管进入得十分缓慢,但黄几牧还是感到一阵涩疼,眼角泌出因生理疼痛而产生的泪水。 黄都督的手指比人类的要长很多,轻而易举就进入到深处,碰到黄几牧前列腺的时候停下了前进,他揉搓着这处小鼓包,动作称不上粗鲁,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