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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买几罐,陈镯说:“我没有钱。” 店员立时消了声,陈镯走出母婴店,走走停停,在公交站台坐下,这时正是小学生放学的时间,一个两个手上拿着五毛钱小零食,吃的很满足,站在他旁边叽叽喳喳,一张钱落在陈镯脚边,陈镯弯腰捡起来,递给面前的小女孩,小女孩拘谨地接过,却谢得干脆:“谢谢大哥哥!” “不用谢。”陈镯说,看着他们上了公交车,身边的人少了许多,他又才站起来继续往家走。 两个月了,他还是安然无恙,关照年根本没有发布那些视频,口口声声说要报复,却销声匿迹了。陈镯找不到他,也没有他的消息,他去过酒吧,关照年经常坐的卡座坐了其他人,台上也没有跳舞的柯艾,如果不是凸起的小腹,他以为这是一场梦。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陈镯随便热了些菜,刚吃两口他就忍不住吐了,跪在地上,几乎快把胃都呕出来。 杨以清在外面敲门,“陈镯?开开门,在家吗?” 陈镯坐在地上,靠着墙,一动不动。 过了几分钟,门口再也没动静后,陈镯才开门去看,门口放着两箱补品,上次两家人一起吃饭,陈镯比先前更消瘦了,欧胡芝说他怎么也喂不大,让人头疼,杨以清记下来,送的补品。 陈镯把东西拖进家门,扶着腰喘气,他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体内某些地方的变化,身体大不如前,稍微受到冷就会发热头疼,比花还娇弱。 他上网查了资料,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只是一般的孕妇会选择定期去医院药物治疗,陈镯选择自己在药店配了药吃,吃过药,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