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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这算不上常规方法,营地里肯定也没人这么做过,更没有明确的法条规定到底算不算违规,算是在擦边,便硬着头皮解释道:“我静置远狙不行,近身格斗也算不上厉害,只能另辟蹊径用这种办法了。” 这项任务背后云诡波谲,隐藏着巨大的风险,本不在宫泽语的训练安排中,他亦没想过班森会把他带过去。更何况宫泽语他虽然心细,对于信息机械之类的东西很敏感,但想法的确有些过于天真了,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很容易让事情脱离掌控,这怎么叫人放心于他。好在这次没出什么事,不过也让很多无辜的人成为了牺牲品,只希望他能从这些惨痛的教训中获得些许启发吧。 “被碰到哪了?” “手……” 霍承立即将花洒对准了宫泽语的双手,宫泽语就着水搓洗,指尖手背都红了也还是觉得染着一层污秽,怎么都洗不掉。 “手还要不要了。”,霍承关掉花洒,雾蒙蒙的水汽散开,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的身体轮廓,喉咙不由得一紧,刚想起身离开,就又听见他说,“其实……索锡还抱过我。” 霍承冷笑一声,第一次在这样凌厉正直的脸上出现了些许邪气,“你以前怎么乱玩我不管,但是现在是有主的人,就给我本分点,再有下次,可不就是罚站这么简单了。” 宫泽语爱玩这一点特性也是宫营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