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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天霍承并没有骗人,他真的很忙,已经好些天没有时间跟自己单独相处了,这让宫泽语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借机玩耍自己,烦闷地冲了个热水澡,一出来就看见了霍承的留言:去房间等我,开完会回来。 “终于开窍了。”,宫泽语小心翼翼地把留言条夹在书里放好,浴袍一脱,非常熟练地跳进了霍承房间里,双手撑地跪着,等待主人的到来。 佩兴斯里的人都说宫泽语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犬,其实他也可以像家宠那样匍匐在主人脚边俯首称臣,摇尾乞怜,只是狗这种脾性吧,践踏弱者,藐视平庸,一旦遇到一个足够强大的主人就只能顺从乖巧了。他从前獠牙毕露,只不过现在遇到了一个心甘情愿被其驯养的主人,所以收敛起利爪尖牙罢了。 霍承刚回到房间就看见宫泽语正跪在地上等待着,他的骨架比起大部分男人要小一些,所以跟基地里那些人比起来着实瘦弱许多,但实际上他身体的肌rou含量并不算少,一片一片搭桥交织,没有任何多余的地方,由白皙细嫩的皮肤包裹着,在这个男性裸体并不少见的地方的确称得上观感极佳,只是他这样卑微作贱的姿势好像与回忆当中的某个场景重合了。 “我让你跪了吗?”,霍承冷声道。 宫泽语吓得马上站起来,困惑几乎占满了他的心绪,是姿势不标准?可是霍承哪看得出他姿势有没有问题? “站军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