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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宫泽语就当是默认了,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手臂肌rou,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给人注入一股名为安心的力量。宫泽语也明显感觉到霍承踏实了许多,不如方才那般辗转反侧了,只是听他的呼吸声似乎并没有睡着。 “我小的时候被父母卖到山上的一个农户家里,大概有五六岁吧,被强迫着干农活,如果因为雨天耽搁了进度,就没有饭吃,饿着肚子在猪圈里面过夜,如今身上很多疤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霍承的嗓音难得温柔,而漆黑的雨夜也仿佛给他蒙上了一层忧郁的气质,仅仅是听他这么慢慢地叙述着,宫泽语也能想象到那是何等的饥寒交迫,凄惨痛苦。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着。 “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把我扔到大山里了,我与狼群野猪殊死搏斗,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却也落入了一群毒贩手中,他们拿我当实验体,毒品的容器,过海关的传输工具,我不配合就疯狂鞭打,所以又在身上添了许多伤,手臂上那个难看的疤痕就是当时跪伏在地上做烟灰缸留下的。” 每一个退役士兵都将伤痕作为功绩的勋章,唯有他每每看到就会想起那段不堪的过往。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只要不刻意提起,他已经淡忘得差不多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只有宫泽语耿耿于怀,一直在摩挲着,好像时间一长就能让其重新变得光滑,让所有的事情磨灭。 他今天把这些说出来就是想让宫泽语知道他已经放下了,不要再为这些无谓的事情消耗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