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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岸是在八月中旬回来的,第一时间邀了姜瑶和许傲来家里玩。一进门瓜瓜就向她们扑来,姜瑶把许傲挡在身后,弯腰搂住瓜瓜,亲昵地同它玩耍。许傲则小心地绕过这一人一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江岸说话。 他在外面游学一个月,黑了一些,个子也高了许多,穿着白T,黑短K,露出来的一截小腿还是保有着原来的皮肤底sE,纵向生长的肌r0U线条格外好看。直挺挺站着,就像外头那颗烈日下的小白杨,充斥着蓬B0鲜活的张力。 姜瑶和瓜瓜玩闹的间隙瞄了他几眼,觉得有点陌生。 江岸给她们都带了礼物,给许傲的是他在威尼斯JiNg心挑选的一支复古鹅毛笔,搁置在天然木材的礼盒中,传统工艺加工而成的白铜笔身,古典独特的火漆印戳和笔架,外观绚丽又瞩目,极具欧洲古典风格。 给姜瑶带的则是一堆已经融化了的巧克力,腻答答的堆在一个纸袋里,姜瑶想拿出来一个尝尝,结果手指刚捏起一个,立马就化作黏稠的糖汁挂在她手上。 姜瑶扯了下嘴角,把那一袋东西都塞进他家冰箱的冷冻区里,还为自己悉心解释:“哈哈,冰过之后更好吃!我超喜欢!” 可原本那颗雀跃的心却沉下来,觉得江岸这种明目张胆的偏心有些伤人。 三个人坐在电视前cHa卡玩了会游戏,许傲嫌没劲躲去书房看书了,她向来是这种X子,疏懒又清冷,不大Ai和他们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