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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漾拼尽全力猛地将大衣甩到沈初棠头上,遮挡了他的视线。接着,她握住沈初棠的手腕,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推倒在座椅上,任凭沈初棠如何挣扎,她双手快准狠地掐住他的脖颈,抬起腿,稳稳跨坐在了他腰间。

    只是她这架势根本不像在求欢,沈初棠像只受了惊的猫,以为温漾又是要掐Si他。他眼前一片昏暗,呼x1也变得沉重困难,侧腰被她用双膝紧紧夹着,一GU难耐的痒意直窜心头,他乍然暴起,试图摆脱她的掌控,却仍是无济于事。

    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沈初棠好b砧板上一条难杀的活鱼,温漾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凑近他耳边,喘着气咬牙道:“不是想我睡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男?”

    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沈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是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

    温漾心似火烧般迫切渴求着被满足,而沈初棠此刻却处于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状态,他整个人,尤其是下面,毫无波澜,如同一具尸T。

    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这感觉像是当头挨了一记重锤,迷失的理智都被找回不少,男同怎么可能会对nV的有感觉?更别提沈初棠有多卑劣无耻,他肯定是故意引诱她的,就是想看她自甘下贱地跪在他面前求饶发SaO。

    大衣下沈初棠说不定正满面讥讽地嘲笑着她,笑她又当又立,明明表现得Si活不愿意向他屈服,但当他给了她逃脱的机会,她却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