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短情长(补终章)
的馒头拿开,覆上去湿漉漉地吻了一阵,吻得季层岚发晕,才哑着嗓子说:“老公帮你解乏。”。 他说着就已经上手去解季层岚的裤子,季层岚立刻睡意全无,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没什么威慑力地埋怨道:“回去再做,船上没遮挡。”。 阎霖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早已灼热的硬挺处带,道貌俨然地说:“这时候装上正人君子了,刚刚是谁想亲我来着?”。 季层岚缓缓展出轻慢的笑意,顺着他的力道轻慢地揉搓,慢慢凑上来,轻轻沾了沾阎霖的嘴唇,“哦,那是哪个衣冠禽兽,在钓鱼的时候一个劲撩我来着?”。 情人间的小把戏罢了,阎霖哼笑一声,将脸埋到季层岚的脖颈深吸一口。 “那是因为有人身上太香了,专门勾搭我这种垂涎的饿鬼。” 两人很快纠缠到一起,船篷太矮,阎霖置身在毫无遮蔽的船篷外,紧握着手下的腰肢,拇指在腰窝处打着圈,目光所及之处,是季层岚光滑流畅的背和颤动的臀,船身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江浪。 他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强光里,四周每一个角度都能毫无保留地看到他们交合的画面,江边随时可能会来其他的垂钓者,渡客的船两小时会开一趟,棉花吐絮的时间不固定,岸边随时有农民会过来摘最后一波,偶尔会有鱼跃水面激起的水波声,环境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感官被无限放大,两人裹狭在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快感里。 阎霖没有那么强烈的道德观念,季层岚的紧张让xue内包裹地格外紧致,催促也像鼓舞,这具身体总能激发他最原始的兽欲,他只想不停地占有,性器胀痛又酥麻,每一次活塞运动都像是在为下一次蓄力,于是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引导着最后的喷发,将白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