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悬而未决
饭、酒器与酒具各有不同,什么身份用什么样制式也有规矩,不可僭越。诸人笑了半晌,尉迟骥却觉得不尽兴,定要拿酒来与他再对饮一局。 “那日是你下套,我以为你们这里的酒不过尔尔,一时未曾提防,多喝了几壶才醉。” 御知见他面红耳赤甚是有趣,便又问他。 “世子,若使得是银耳扁嘴壶就不醉了?” 一言一出,堂上又是哄笑一片。尉迟骥陪她笑了片刻仍是要拿酒,催着春瑶去取来两壶酒。 “今日说什么也要与公子饮一壶。今日你们拿我取笑了一整日,这壶酒算你赔我的!” 说罢,便递过来一壶给他道,“喝不完不许走!” 慕容端玉接过酒壶却不饮,只在那里仔细摩挲,凑近用鼻子闻了闻,又敲打几下侧耳倾听,御知与几个丫头耳聪目明知道他又在下套,只等着尉迟骥上前点破。 “公子不饮酒,却在这里磨叽什么功夫?怎么,不敢喝了?” 慕容伸手将那酒壶递到他面前,摇头说到:“日照落了,烛火尚未映照,一时间看不大清楚了。劳烦世子帮我看看,这可是“银耳扁嘴壶”?” 说罢,诸人又是哄笑,尉迟骥知道他们是笑话自己不懂此间规矩,但见御知高兴,自己也就跟着哈哈大笑。 当晚,诸人又教了尉迟骥飞花酒令,两壶饮尽又添了两壶,御知春瑶也陪着饮了两盏,方酒罢尽兴,直至夜深方才散去。送至院中时,尉迟骥说这偌大院子只此一个树不比使馆中间那凉亭舒服,御知便顺嘴唤了春瑶等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