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熄火了?
看着林知烨对他笑,时言州也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傻话,没力气动弹了还要把头扭向另一边,然后就被人直接揽住了腰打横抱起靠在了人的肩膀上。 时言州用余光看了看摆在床头的白色大枕头,又瞟了瞟自己现在正枕着的人rou枕头,哼哼唧唧地闭上了眼睛。都给他cao逼了,枕一下怎么了,枕一下还能怀孕啦?就枕就枕! 变换了姿势,那些贮在zigong里的jingye溢出来了一些,林知烨本来就打算帮人清理下面的,干脆又把人的一只腿折叠了起来,略带薄茧的手揉上了已经外翻的小rou花,咕叽咕叽揉出了湿淋淋的yin水。 小jiba不知道在刚刚那场性事中偷偷射了多少回,现在软软地趴在肚皮上,林知烨坏心眼地用另一只手去撸,还没碰到就被人瞪了一眼,骂了句混蛋。 噢,他是混蛋,可现在不是有人正舒舒坦坦地躺在混蛋的怀里么? 林知烨低笑几声,问道:“舒服么?” rou眼可见,刚刚才褪下的红色现在又爬上了时言州的脸蛋。时言州又扭头,说道:“不舒服。” “哦,没有那群小男生cao得你舒服是吧。” 本来就是一些实话加一些杜撰,可从林知烨的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时言州真的怀疑林知烨是不是有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了,怎么总说这个。总不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了吧,他又不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那什么,干嘛非得在他身上找优越感。 被人轻轻揉着逼导出jingye,这是以往林知烨最常做的事情,虽然离婚了总算是过了十几年,这个力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