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把你G到流这么多吗?
他甚至连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伤害已成既定事实,再多的辩解也无法令白满受到的伤害撤回。 白满没有生气,甚至被这么粗暴对待之后,他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该道歉的是他,可他却连一句“对不起”也没办法说出口。 静默间,季星明伏在白满的颈间,身体抖颤,温热的泪水浸润他的脖颈皮肤。 “对不起……”季星明压抑着哭泣,“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真的,真的好痛苦。” 白满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安抚季星明,却在触碰到他之前收回手。 既然要断,就要彻彻底底。 痛苦是必经之路。 季星明哭完之后,红着眼睛想要给白满清洗身体,白满拒绝他的触碰,只淡声让他滚。 季星明浑浑噩噩地离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般过了一个多星期,再次遇见,是在医院。 白满来做抽血孕检,季星明则是因为体育课的时候失神,伤到了手,手掌划开了一个大口。 两人在大厅碰上,第一反应都是关心对方。 两人同声问:“你怎么了?” 季星明:“我没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眼睛扫到白满的化验单,季星明猛地一僵,心底被浇灭的一块仿佛将要死灰复燃般灼热,“你,你这是,孕检?是,是我——” “是孕检,刚十天。”白满狠心道。 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直接碎成灰沫。季星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强撑着笑道:“黎沨怎么没陪你来?” 白满垂眸道:“他回部队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你自己当心。” 身体错开的瞬间,季星明下意识地伸手拉住白满的衣摆。他已经丢下太多东西了,尊严体面统统不剩,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