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丧仪(2)
晚,咱们就能离开这个憋屈的山洞了。」聂狂抬头望向洞口外的月亮。 「盛无缺将那两名南槐小徒引离村落後,就不会再回来了,是吗?」宋襄又问。那人都要去参加天下剑试了,怎麽可能还会与他们这些人人唾骂的流寇为伍呢? 「嗯。」聂狂慵懒地答。 「那家伙……真的憎恨南槐派?」宋襄不解地望着聂狂。 「同行七年,平时互不闻问,这时倒对他好奇了起来。」聂狂轻笑一声。 「只是想不透罢了。他可是南槐派的掌门啊,没有南槐派,他何来当年的意气风发?更遑论他自幼便入山,根本是在南槐门中长大的。」 「有时候,反而就是太密不可分,才容易心生怨恨吧。」聂狂不置可否地应道。 「我倒相信他是真恨南槐派。」跟着宋襄一起凑过来的另一名流寇开口了。 「怎麽说?」宋襄看向身侧之人。 「他带着我们第一次夜探那小村时,对那两个南槐弟子下手可不留情了。我还当他难得重视老大托给他的任务呢,原来是有这缘故。」这名流寇,正是当时夜探山村的其中一人。 他们几个虽然中了慕容殊的陷阱,隔天又被村民们丢到河里,但折腾了几日,身上麻毒退去之後,还是找了回来。 「七年前……他不是还带着南槐派众人,与我们对抗的吗?为什麽?」宋襄不解。 「那只说明他还是把责任看得大过於个人恩怨的,并不能代表什麽。说不定就是那次坠崖,才让他从这责任的束缚中解脱了也未必。」聂狂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