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上(下药主动求,RN)
情潮,xue里酸痒无比,剑纯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了些什么,只晃着腰想将那杆rou杵吞吃入腹。沈流影被蹭得低喘,心内发酸,又有些恨起他这幅yin态,拧着眉一把掐住那截白皙颈项,咄咄逼问:“今夜任何人来,你都能这样敞着腿让他cao吧?” 这话却说得无理。情香有多烈,沈流影自然心知肚明,任是再清心寡欲的人,嗅闻几息也要骨酥筋软,罔论他将这香在剑纯房中燃了整整一日。 此时见江鸣野只会一味摇头,他手上又使了些力气,直将人勒得微微翻起了白眼,这才猛然松了劲,冷冷道:“说话啊。” 剑纯好一阵咳喘,缓过气来,仍对方才的窒息感心有余悸,强在混沌里捞出一点神智,颤着唇迷迷糊糊地答他:“我…我不知道…嗯…好难受……求你…” 沈流影掰着他的下颌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唇瓣吮磨却出奇地温柔,像是有意奖励他毫不反抗的乖巧。江鸣野被亲得舒服,眉尖高耸,“嗯嗯”地往气纯身上贴,又被对方掐腰摸臀搂得更紧。 分开时两人的嘴唇都被染成yin靡的艳红,沈流影笑着在江鸣野臀尖抽了一记:“浪死你了。想不想要哥哥进来?嗯?” 沈流影此前装模作样喊的那些句“师兄”,如今是要锱铢必较、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了,故意哄着江鸣野学那青楼楚妓,唤他“情哥哥”。 剑纯即便陷在情欲里不可抽身,仍本能觉得这个称谓羞耻,抿着唇不愿喊,却又被沈流影拧着奶尖抠玩,逼出泣声连连。纤瘦白皙的小腿不住抽搐踢蹬,忽然仰着脖颈身体一僵,花xue颤抖着涌出一大股水,竟是光被揉奶便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