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被到,失提及,dirty talk有
作用,汗湿的黑发凌乱贴在脸侧,在沈流影眼里漂亮得出奇。因而纵使喘不上气至双颊涨红,他却仍在笑,翕动双唇艰难吐字道:“是我...低估了江...江道长......” 江鸣野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心——只差一点,他缄口隐瞒二十多年不堪启齿的龌龊事就要被自己的死对头发现,进而成为变本加厉羞辱他的一把利刃。 他恨得指骨用力至发白,满心只有杀死这个浑球的念头,冷不防被人用膝盖撞在会阴处,酸软的快感在药效的加持下登时蔓延全身,江鸣野抑制不住地呜咽一声,手上力猝然卸去三分。 沈流影毫不犹豫地趁机挣脱出来,擒住他双手牢牢压过头顶,重新绑上了绳索,咳喘许久方才哑声笑叹道:“可惜...江道长,也不该低估这药。” 他从秦楼楚馆里寻得最烈的情药,又央好友万花改良药性,才制得这一丸,便是意志再如何坚定,也极难抵挡情潮侵蚀。 江鸣野几欲将下唇咬出血,才堪堪压制喉中呻吟,巨大的耻辱感混合着不可言说的恐惧教他神魂折堕。直到沈流影解开道袍腰封,冰凉的指尖隔着亵裤抚弄他硬挺的欲望,他亦只能徒劳地颤动细腰,喃喃道:“滚...滚开。”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嗯?”沈流影俯身去亲吻他潮湿的唇瓣,拨开额前乱发,露出那双半开半阖的星眸,“可知我肖想江道长已然很久了,而且,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会阴,来到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顶着薄薄的布料,只喂进去一个指节,便让江鸣野难以自制地弹动腰身,发出哽咽般的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