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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写字,一笔一划的楷体,我不喜欢草书。

    同学开始注意到这点都觉得我很不可思议,就像个老古板一样。

    我只是笑笑没说话,其实我这点小爱好在原先的学校里完全没什么独特的。

    我是在omega培养学院学习长大的,用现在外界的评价就是贵族新娘学院,更粗鄙一点的话语来说,就是有钱有关系的人会把自己的孩子塞进去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omega来财产升级,已实现更进一步阶级跃迁。

    像我们家族这种的就更加严苛,为了防止后嗣夺权夺财破坏家族的和谐,我和宴璟从出生开始就被规定好了路线。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出的选择,但确实在这种从小到大的潜移默化的交易中,我和宴璟的同学大多数都分化成为了家族希望的那个模样。

    很早之前宴璟就对我说过,“这是一种精神cao控术,他们想洗脑我们。”

    年仅十岁的他拽着我床头的兔子玩偶的长耳朵将那只可怜的小兔子甩来甩去,我瞥了一眼静静放下手里的钢笔停下今日的练字,“你喜欢的话我就把邦妮送你吧。”

    宴璟停下动作瞪向我,“你还给他们取名字?”

    实际上是mama将它们送我时取的名字。

    她在这点上似乎童心未泯。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将这件事告诉宴璟,听他的口吻似乎他并不认同这一行为,这说不定会破坏母亲在他面前的完美形象。

    宴璟却手指一转,指向那只羊问我,“它叫什么?肖恩吗?”

    “不,她是女孩子。”依旧是母亲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