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家,是当今帝王唯一健在的弟弟,是他所代表映衬的煌煌血脉,是他手中所握的镇赫权势,是他不测之智,通幽洞微,满腹经纶参透机关……甚至可以说,每次见到他的威慑感,都来自于他诸如之贰参明这些心腹的高手。 否则,她来天都这么久,不会次次都可以全身而退,不会太平至如今。 如果祈云峥自身真的有诸如闻惟德、闻望寒这些妖物同等的实力,那他早就可以用强的,像迄今为止她所遇见的那些男人一样。 甚至b她稍微强一些,就可以对她用强的,她只是个浊人,在稍微压制她的武力之下,她就只能臣服于自己的本能。 祈云峥,如她所见,是名为“盘王”的瓷瓶。 贵,好看。没有权势在身、没有高手护守,时机合适,她一手就能拿捏,一手就能砸碎:这才是她的认知。 而不是现在,她连知道他什么时候挣脱开的绳索都不清楚。 “为什么我能?” 她被他掌心压碎的含糊问题,非但让祈云峥听地清楚,甚至还又一次听了个透彻。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这样任X呢。”他说,“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一个不答,倒还耍着X子质问起我了呢。” ——第二个摆上她眼前的事实:他早就认出她了。 她这时突然想起来,从头到尾,在同她说话时,他的自称……都是“我”。而之前对另外那三个人,对着那些护卫,他的自称仍是“本王”。 祈云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