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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气恨急了:“我没有胡言乱语,我不是疯子!!我不要跟——” 高颂寒一个眼神,旁边闻声赶来的保镖立刻过来,非常娴熟的给夏知打了麻醉,少年身体一软,一直抓着的烫金玫瑰也松散的落在了地上。 随后被高颂寒打横抱了起来。 高颂寒扫过周围的赶过来围观的人,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抱歉,内人应激了,会说些胡话。” “只是最近只只想去旅行,我没有答应,所以才跟我闹了脾气,现在还应激发疯了,说些骗婚之类的胡话。” 随后高颂寒转身看着宴无微,眼瞳如凝冰雪,一字一句: “关于我和只只的事,我会和只只商量着解决,毕竟我们才是夫妻——而你。” 高颂寒居高临下,眼瞳如冰似雪:“什么都不是。” 高颂寒说完,抱着衣衫凌乱的少年,转身离开。 宴无微脸上还带着微笑。 他望着那个落在地上的玫瑰,歪了歪脑袋。 他的玫瑰,被泥土弄脏了。 夏知被高颂寒抱到了楼上的休息室,放到了床上。 休息室极大,宽敞的床,窗开的很大,冷风吹进来,窗帘被吹得高高扬起。 墙壁上极其贴着银箔,擦得干干净净,仿佛明镜一般极其清晰的映照着房间一切。 因为夏知不喜欢被麻醉很长时间,跟高颂寒闹过,高颂寒换了一种即时麻醉,带有肌rou松弛的效果。 高颂寒捏着夏知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具有十足的侵略性,极其的强硬,男人的舌尖狠狠撬开少年的牙齿——因为麻醉,这变得相当容易,少年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切都向高颂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