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桥边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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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听出一丁点的呼吸声——他的武功令他捉摸不透,几乎真如这蓑衣人自己所说:是一只孤魂野鬼;可这时,翟红药听出了对方急促的喘息,仿佛是受了什么伤,又像是某种隐痛开始发作。他不由得狐疑起来,便存了试探的心,状似不经意般问道:“照你所说,王亚离已经失踪多年,你是怎么知道他会重出江湖的?” 蓑衣人的喘息和情绪似乎都在一瞬间停止了。翟红药心中暗恨,是自己问得太急? 横竖他对蓑衣人从来都是一无所知。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他的语声又变得低低的、轻轻的,变回了那只谁也捉摸不透的孤魂野鬼,“你只要知道,王亚离,已经在你的手心里了。别让他再跑了。” 说罢,道路尽头的影子疏忽散去,如同一片秋叶揉碎在风里,遍寻不见。 翟红药拍了拍胯下枣红色高头大马的脖颈,不知道是在安抚它还是在安抚自己。“除蠹”已近结束的当下,王亚离缘何还活着? 王亚离死的那一年,他还没有叛出师门。 那惊才绝艳的少年死讯传来时,江湖震动,整个武林为之悲恸,那年他也才十二岁,还是想要拽师父的袖子又偷偷收回手的孩子。十六岁那年,他同死去的王亚离一样的年纪,终于抓住了最后一次“弃暗投明”的机会,条件是,先保住师父的命。 “哈哈,你们这样的小门派……”那时的小旗咧嘴一笑,“就算你不说,也没有人会去清剿的。” 他茫然地站在日头下,第一次感到原来太阳可以如此刺眼,如此灼热,令他浑身都跟着刺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