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在那儿,自己拿,我够不着。”

    矮胖子视线从苍白泛粉的唇落在少年青白脚踝粗长的铁链上,怒火登时熄灭大半,面上写满垂涎。

    “Pa0仗,屋子里闷坏了吧,想出来吗?”

    矮胖子极尽猥琐地耸了耸腰,腰间钥匙叮当作响。

    “给爷一点甜头,就放你出来玩一天,怎么样?”

    动作言语熟练至极,仿佛类似的对话早已进行过无数次。

    少年抬头看天。

    今日的天蓝极了,b山谷里清澈透人的湖水更蓝,云也白极了,b山谷里跳跃奔跑的白兔更白。

    他目光扫过那串钥匙,定定地落在矮胖子肥厚油腻的脸上,他靠得那么近,几乎能闻到嘴里的h牙齿缝间的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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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少年听到自己说。

    矮胖子双眼一亮,“好孩子!”

    沉重的木门“咣”的一声关上。

    一刻钟后,再次打开。

    少年拖着沉重的步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他青白瘦弱的脚踝上拖着一截铁链,铁链的尽头在土地上拖动,声音清脆,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与此同时,山寨最大的主屋里山匪齐聚,正在召开一场会议,瘦猴从眺望塔上顺杆滑下来,轻手轻脚钻进屋。

    “老大!让你说对了!那定国侯还真的带兵进山了!”

    张老大年约四十,眉目冷肃中透着一丝Y险,闻言嘴角g起。

    “他年轻,咱们把他花几个月建的船和码头一GU脑炸了,他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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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大平日不苟言笑,一个不顺心就要杀人,眼下看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