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以后叫我的名字
去跑圈儿。” 揪耳朵不疼,踹一脚在身上可不轻。但左秋向来都是这样,打人不收手,真生气假生气郑晚书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能分得清,可他又跪了,好像犯了什么大罪似的,今天一整天都不正常。 左秋实在烦躁,对郑晚书说:“去刑堂挨板子,挨够了再回来。” 总觉得自己欠打的人就是欠打,比如郑晚书,没有人责怪他偏要觉得自己犯了大错。要是萧铮知道今晚他过来找打,一定亲自赶过来给他几下。 刑堂的板子五十一组,裤子要脱到大腿根,上衣也要撩上去。那次因为荆轲的事挨板子郑晚书是不服的,憋着一口气在捱,这回他倒实诚了,嘴里塞团布趴在长凳上,也没数自己挨了多少下,只知道脑子里就是一个“疼”字。 萧铮过来时一眼看到他的肿臀,要了一侧的板子过来高举着狠狠落了一下。这声音太过响亮,郑晚书在漫长的忍痛中找到出口,嘶哑着尖叫了一声。萧铮在他臀上又啪啪打了几下,郑晚书这才吐掉嘴里的东西骂了一句混蛋。 “萧铮!” 郑晚书身残志坚,屁股肿成这样还要穿裤子。萧铮皱着眉看他像笨拙地往上提,走上前去一股脑给他拽了上去。伤臀被狠狠摩擦过,郑晚书疼得弯下腰,正好被萧铮扛起来往外走。 郑晚书折腾,萧铮啪一声扇在他屁股上就老实了。医疗室和刑堂几乎是挨着的,萧铮直接把人抗进了垣青的病房,对左秋说:“家主,你就不能说一句原谅他吗。” 这人不较真的时候挺可爱的,较起真来真是让人生气。垣青挨打是其次,郑晚书把左秋当主子当哥哥,看得很重,他从小又没什么亲人,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和左秋产生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