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以后叫我的名字
。” 垣青以为自己做错事,无措道:“我没有……对不起,我不敢了……” “但你憋在心里假装不委屈,我好像更难过。” 垣青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刚要开口时声音里却带了哽咽之色,十足委屈地叫了一声“家主”。 “我愧对这样的称呼,”左秋转过身来把人揽到自己怀里,牵住他的手说,“垣青,以后叫我的名字。” 垣青从一开始就称呼左秋为家主,让他改掉这么多年的习惯几乎是不可能。早晨醒来后,垣青故意把视线挪向窗外,就是为了避免和左秋进行眼神眼神交流。 左秋就故意走到他视线里去,垣青脸一热,目光平移到对方的腿上。左秋就蹲下来看着他,像个无赖一样逗弄垣青。 “为什么不看我?”左秋掰着他的脑袋问道,“我丑得没法见人吗。” 垣青惶恐道:“您很漂亮。” 左秋正要弯下腰来,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垣青都准备好被亲亲了,听到开门声后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抱着花提着果篮进来的郑晚书以及跟在他后面的萧铮被左秋烦躁的目光一瞪,发觉自己似乎打扰了人家好事,又要原路退回去,被左秋叫住了。 “进来,下次要是再不敲门就滚去刑堂挨鞭子。” 垣青一听到“鞭子”两个字就怕得发抖,眼睛眨个不停。左秋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动作,当着两人的面俯身吻住垣青的唇,稍作停留后便离开了。 几秒后,有医生进来病房。左秋好像是故意的,又低头吻了他一下,被人家看了个正着。垣青僵在当场,大脑无法进行思考,欲盖弥彰地歪过头去。 伤口一直很疼,疼得想死。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