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青,以后叫我的名字
萧铮浑身也被打湿了,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和垣青一样,就像一条落魄的狗。 雨下得并不大,但很密,雾蒙蒙地挡住看台下观众的视线。萧铮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地甩鞭子,胳膊抖得厉害,几乎已经抬不起来了。 垣青撑不了多久,左秋若再不来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萧铮伸手拿下垣青嘴里的东西,问道:“有什么想说的,我替你转达。” 垣青已经意识恍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萧铮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遗言,有吗?” 刑堂行刑从未听说还有这样的环节,萧铮违背了规矩,但没人过来阻止他,也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垣青摇了摇头。 垣青雨中受鞭刑时,左秋正在老宅的卧室里安然睡着。在他回去的这一路上,雨势越来越大,等左秋赶到刑台时,那里早就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萧铮对于自己的手法还算自信,抱着手宽慰病房外的两个人说里面那个不会死,就是恢复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左秋没有说话,倒是郑晚书扑通一声跪下了。 “家主,我的错,我不该……” 左秋没说话萧铮在一边看得着急,走过去把人生拉硬扯拽了起来推向一边:“你个呆子,没事找什么打。” 垣青死不了,也活不痛快,他好像被人抽去了一缕魂魄,疼醒之后看向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样的呆滞。左秋蹲在病床前握住他仍然沾着血迹的手,柔声道:“没事了。” “家主,垣青做错事了吗。” “没有,”左秋回答他,“是我做错事了。” 家主是不会做错事的,垣青在脑子里来念叨着这句话,又费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