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g不懂这玩意
旁通,登时惊觉该是韩愈的药出了岔子。昏暗中,元稹不禁咬着牙笑自己,刚在心里说完什么韩退之吃错了药,报应立马应声而来,要让他被这稀奇古怪的……邪性的药折磨一晚。 脑子里思绪万千,一瞬便过了许多模糊的念头,身体上却真真切切的漫过一阵又一阵的火热的浪潮。如此苦苦挨了许久,燥火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身下鼓胀得发疼,隐隐有前列腺液渗出。久未抚慰的后庭也难耐地翕张起来。大脑自动填充了虚幻的快意,却似饮鸩止渴,平白升起更大的空虚。脸上新添的伤口也微妙地彰显起存在感来,热辣辣的,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瘙痒了,只愈发显出浑身哪里都不对。 元稹一忍再忍,终于再难忍耐,顾不上吵不吵醒身边的人,小心转过半个身,背对着韩愈,腿夹着被子,牙咬着食指的关节,另一手往那挺翘寂寞得几乎要打湿被褥的物事伸去。 手碰上的一瞬间,半声呻吟便不受控制地从元稹牙关溢了出来,又很快被他全部吞回肚子里。元稹略缓了缓,听耳边也没有动静,这才带着几分急切动作起来。 他背后躺着睡熟的韩愈。意识到这点后,元稹手上的事物又坚实了几分。他一边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一边加快了动作,希望赶紧结束这场荒唐,只当是做了个梦。 若身后是乐天……想到这里,元稹小腹阵阵紧绷,舒坦的快意从尾椎骨直上颅顶。他在自己手里xiele。 理智回炉,元稹摸摸大腿,腿间早已一片泥泞。 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味道,元稹松了牙关,把沾满淋漓汁水的手拿到面前,怔怔看了会,有些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 要怪那韩愈举止疯癫,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