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g不懂这玩意
像白居易,在床上花样百出、变着法地摆弄调笑;韩愈只是沉默而朴素地cao他,向后抽出一点,再埋入,手上牢牢地把握着他,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毫不掺假,恭敬而严谨。但他太严谨了,这样一丝不苟的动作常使元稹感到自己并不是在被人类cao弄着,而是被某些超出人性的东西在jianyin,并且从中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这样的认知让元稹的快感更强烈了。他很快哆嗦起身子,腰向后反弓起来,漂亮的手在空中茫然地乱抓,被韩愈握住,十指相扣地抵在床上,如同一条明艳的鱼。 “要到了……嗯啊……要到了……”元稹的脚趾蜷缩起来,双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里讲着破碎不成章的句子。元稹“啊……啊”地叫了两声,肌rou紧绷,阳具抖擞两下,泄出一股股稀薄的jingye。下方甬道也阵阵紧缩,夹得韩愈不禁低喘一声,也在元稹体内缴了械。 元稹脱力地倒在床上,仍兀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往日聪敏得令人烦躁的头脑也运作得缓慢起来。 “还是要叫水。”韩愈在他耳边低声道。韩愈已经放开了他,侧身在旁,伸手下去抹了一把,将水淋淋的手伸到两人之间,给元稹看。 元稹把手臂横在眼前,不去看。许久才从牙间挤出一句:“我竟不知,韩侍郎背地里是这副模样。” 韩愈久不应答。元稹觉得他大概不会回答了,转过头去想说点闲话,忽然感到额上浮云掠燕一般,轻轻擦过一片温热的柔软。好巧不巧,正蹭在他新添的伤口处,酥酥麻麻的痒。 韩愈起身去叫水了。 黑暗里,元稹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微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