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嘴里的
,我有点不舒服。”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坐到旁边的路沿上,缩起身子,挡住下体,“休息一下就好了。” 沉睡的记忆碎片缓慢拼在一块,莫郁记得一周前他喝酒回来的那个晚上,身体也是这个感觉——宛若中了春药,然后他就将白霁扑到了椅子里,再往后的就记不太清楚了。 那瓶饮料。 他想起来自己回来是因为喝了白霁那瓶饮料,身体才开始热起来。现在,这股热气又开始侵蚀他的大脑,思维逐渐被打散。 “白霁,你的、你的饮料到底……”莫郁凭着最后一点理智艰难开口。 白霁感受到了莫郁动情的身体,一股幽幽的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飘散过来勾引他的味蕾和本能。他看着莫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也发白,疑惑:“不对,你已经喝过我的……应该没事了才对。” 那瓶水是奶奶用合欢花和他蛇形时尖牙里的发情液混成的,其他的还加了什么药草他不太清楚。白霁十六之后每个季度都有发情期,不定时的,发情之前喝一瓶这个身体就不会不受控制地变成蛇的样子。 普通人喝了——白霁原本不清楚后果。但是莫郁喝了之后,本能就告诉自己,将自己的体液喂给他,这股燥人情热就会消失。上次他没办法,把血给喂莫郁喝,效果很好,甚至记忆都连带着消除了。 那么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旁边有学生骑电车过去,白霁回过神,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盖在莫郁的头上,把人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