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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深,几乎逼出尿意,宵风来怕极了这种下身被囚的感觉。 他既想要林霜开把它解下来,又不想面对解开后高潮不断的窘境,尖利的犬齿快把下唇咬出血来。 那些求饶的低贱话语已至嘴边,宵风来甚至想伏到林霜开的脚边求她给自己个痛快,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他只能一边压制着无措一边煎熬,鼻腔快速吸气,想借此缓解一二。 林霜开本无意束缚他,和宵风来订下合同后她也很少在床上用这样的玩法,可今天的状况格外特殊,兽人虽然yin水不断,但无论刺激身前身后,都丝毫没有靠后xue高潮的迹象。 这样下去发情期无法结束,兽人的性器更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她只好做得更加过火。 后xue的金属跳蛋被按摩棒顶到深处,xue口留下的磁极线也绕在兽人的尾巴上。 按摩棒和跳蛋每一次共振,兽人都反射性地瑟缩,委屈的呜咽从颤抖的齿缝里溢出,又忍不住摆动腰肢追逐那令人恐惧的瞬间。 林霜开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捋出两条银色细线,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仔细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用在宵风来的身上。 宵风来正被后xue的两个玩意儿cao得七荤八素,金属跳蛋抵着肠道深处的腔口研磨,退化的雄性腔道已经闭合,丰富的神经却还保留着。 腔口被滑腻的死物反复撞击,带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仿佛身体内部进了千万只蚁虫。 肠rou和腔口本能地夹紧,妄图把这侵略者排出体外,可后方的按摩棒坚挺地留在原地,堵住了一切退路。 按摩棒表面覆着细小的倒刺,在肠rou的反复挤压下反而被越推越深,连带着金属跳蛋继续深入。 不知道是哪一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