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将满腹猜疑带入棺椁
获?”这个将近成年的男孩似乎知道些什么,望着单其美的眼光不再热情,冷漠地询问起来。 单其美见了兄长、父亲的牌位,不免愧疚,止不住地摇头。 “一无所获。”单其美摸下几滴眼泪。 “那太可惜了,叔叔日后打算如何?”单明浩直视前方,似问非问道。 单其美对侄子很是愧疚,出言安慰:“贤侄莫怕,你母亲是个厉害的人物,她定能保护你的。我是个无能之辈,将来不过四处远游,只是不给你们添乱罢了。” 单明浩点了点头,冷笑道:“罢了,父亲在世时,便常说你是个废物,如今果然没半点用。”男孩站起身,转过去不再看着单其美 “我自会报仇,官府不敢调查,你们要明哲保身,这家业全落到那个女人手里。我是看不惯的。”说完,单明浩便推开门离开了。 单其美转过头看侄子的背影,吐了口气,无奈地坐了下来。 次月,单其美收拾好行囊,与族中长辈道别。宇文晓白亲自到门口送别,将一打银票塞在单其美的包裹里,笑着看单其美渐行渐远。 单其美过了门槛,便直奔骆伯鲁家,将全身的银票都给了此人。 “骆兄,我这半生都是白活的。如今,我便要远游去了,希望你保重。”单其美凭着自己的感觉,与骆伯鲁交心道:“那覃秀春是个好女人,不知受了什么磨难,这样的我也见过,何不娶回家呢?” 骆伯鲁以为他疯了,皱着眉头看他。单其美也不坚持,说了几句贴心话,两人道别,单其美便离开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