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能耐

,害怕一丝一毫的变动。

    虽然他们两个欢心愉悦的交谈原来又不是过没有,那也是好久之前他中午去给梁亦洲送饭,看见希文在。希文唧唧呱呱的开口聊天,扬起手来又撑头晃脑袋,兴高采烈得不行。

    这把当时的唐行看得好羡慕,鼓起勇气趁着机会插嘴,问他们两个在聊什么,能说的这么开心。

    然而梁亦洲很不耐烦的让唐行离开,说他听不懂法语就算了,他也没那个义务给唐行解释。对,梁亦洲确实没那个义务给他解释。外面叽里咕噜传来的声音吵耳朵的不行,被回忆冲荡到快要呆滞的唐行盯着手上的小葱,菜刀铎铎的响在案板上,翠绿成丁,但刚切完手上这一大把装进瓷碗里,却看见那片碧绿色里又夹出两缕水淡了的朱殷。唐行的注意力全然不在切菜上面,他极易发呆走神,一个不注意,就削掉自己一片rou。唐行血糖低,血的颜色不浓,是很薄红的浅,像是混了一层橙红的朱漆。

    唐行抬手,因为疼痛控制不住生理性的颤抖,他看着淌血的指尖,血流得挺猛,一滴一滴从纤细的手指转下来,刺进苍白的掌心。唐行没什么表情,很干脆的倒掉那碗葱花,扯纸擦了擦。

    不过创口面大,他刚刚那一下差点把半个食指切断。唐行对此满不在乎,剪去围裙长一截的捆带就当作绷带系在手上,继续做饭。但冰箱里面的小葱就剩下这么一把,进了垃圾桶,所有饭桌上一粒葱花都没有,可梁亦洲是瞎子看不出来,希文也发现不了。

    梁亦洲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菜肴,但又看见坐另外一边儿去,隔老远的唐行,他低头光刨饭,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