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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声音,他煮了一碗清汤面,泡泡在家里走来走去,似乎也在疑惑计江淮的消失,乌以沉突然想到没准泡泡可以带他去找计江淮,于是面也不吃了就带着泡泡跑到外面。乌以沉满怀希望地跟着泡泡,期望它能循着计江淮的气味找到计江淮,然而泡泡不懂,它只会在前院打转。 凌晨12点,计江淮失踪超过10小时。乌以沉把手机消息铃声调到了最大,乞求计江淮在看到他几十条未接来电时能大发慈悲打回去一次,然而手机一片寂静,他也因为重复拨打电话而手指酸痛。 平时乌以沉在12点就上床睡觉了,而现在他没有任何睡意,他将手机连接上充电线,又开始拨打计江淮的电话,而这一次没有迅速响起“对方已关机”的声音,而是响到了56秒自动挂断,乌以沉的眼神亮起来,他开始机械般一遍又一遍拨打着计江淮的电话,直到新的一轮未接通来电刷新电话记录。 焦虑让人迷失时间感,乌以沉起身感觉天旋地转,再仔细一看外面天色,才恍惚过来通宵了。乌以沉找了一块面包吃,面包碎刚卷着口水落进肚子里他就沉沉睡去了,他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泡泡在沙发边舔着他的手指,乌以沉知道它也想计江淮了。 乌以沉连做的梦都是关于找计江淮的,他想到计江淮怎么会选在昨天逃跑呢,明明昨天跟前天大前天是一模一样的啊。 乌以沉通宵到早上八点,又做着不停奔跑的梦,他只睡了六个小时又醒了,他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然而手机里没有出现他想要的红点。乌以沉昨晚没有锁前院的门,连大门口的保险门也一推就能进,即使如此,也没有任何人进出的痕迹。 乌以沉没有胃口,他愁得只喝得下咖啡,等待计江淮似乎成为他的毕生所愿,除了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