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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去解计江淮的手铐,那手铐的结构很简单,只需要压一下卡扣的弹簧,两只手便解放了。 计江淮撑着坐起来,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喉咙喊得太用力还有些沙哑。他一动,身上的气味就越发难闻,他想着先去洗个澡,他爬到床边想先把安全套取下来,左丘却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胯亲手将他的安全套拿了出来,计江淮小小地惊讶这突如其来的照顾,左丘这样有洁癖的人怎么会帮别人脱用过的安全套呢。 总而言之计江淮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场煎熬的性事会持续很久,但意料之外的是很快就结束了,手腕上的勒痕也逐渐消淡了。 计江淮从地上捡起衣服和内裤穿,他爬到了轮椅上,打算去找于森林帮他洗澡。 轮椅刚往前转了一圈,左丘就突然问他:“你想去见乐乐吗?他在冥塔呢。” 计江淮不懂为什么现在要提起乐乐的事情,但乐乐已经三天没回来了,这三天他都待在冥塔吗?乐乐没手没脚待在冥塔只会凶多吉少,左丘这么问是想引起计江淮的同情心吗? 计江淮确实很担心乐乐的遭遇,但他自己也只有一条腿,贸然进冥塔只会羊入虎口,他猜不透左丘的意图,但左丘肯定设了更大的陷阱在等着他。 左丘看出他的犹豫,便说:“没准在冥塔能见到熟人呢。” 计江淮想到了乌以沉,他跟乌以沉多久没见面了?已经有两个月了吧,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见乌以沉,就算真的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乌以沉肯定不会再救他了。 计江淮产生了退缩,但也没法狠心转轮椅离开,乐乐的手脚都没了,连牙齿都差不多被拔光了,不能说话也听不清别人说话,连表达需求的能力都没有,他会被坏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