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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接连几次顶入结肠的抽插让身体发软,计江淮露出如水一般yin媚的表情,左丘顶开他的下巴舔他的脖子,微凉的舌头带着湿意滑过动脉,那灵活的舌尖像是海洋生物的触肢,左丘故意用牙齿蹭他,计江淮本能地生起了动物被咬住脖子的颤栗,他收起手肘想躲开,但左丘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计江淮顿时紧张到无法呼吸,耳膜里清晰地听到了舌头勾勒喉结的黏腻水声,那水声直击大脑,他害怕得浑身僵直。 左丘的体型太大,计江淮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可怜的宠物,左丘揽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身,让他伏趴在床上,左丘的体重将计江淮的屁股rou向两边压开了,roubang得以插得更深,计江淮的下体蹭着床单,他正在勃起,但隔着一层滑滑的安全套无法很好地摩擦床单,他只能靠后面高潮。这个姿势更难躲避,计江淮感觉自己要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肠道的深处传来,左丘伏在计江淮背上,粗重的呼吸染红了计江淮的后颈,左丘的吻着计江淮的颈椎骨,汗液和唾液濡湿了发丝。 左丘的每一次起身下压都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颤抖连连,屁股上也浮起了受力的红印,计江淮许久没有zuoai的身体对高潮感到陌生和恐惧,他的大腿根在抽搐,高潮正兵临城下。 左丘将手臂卡在计江淮的脖子下,虎口还托着计江淮的下巴往上抬,那强迫的姿势仿佛在施以酷刑,粗鲁的撞击让身体意识到了危险,他被顶上了高潮的悬崖,快感连连激荡着小腹,计江淮仰着头呻吟。不是容纳性器的地方被横蛮插入,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前列腺和结肠承受着巨大的刺激,计江淮的呻吟赶不上快感的冲击,他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屁股xue也酸麻了,拉丝的润滑液和肠液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