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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救也压抑在口腔内只剩下沉闷的声音,他的yinjing头裹着一个黑色的电击套,即使疼痛,也还好好硬着,稀里哗啦地滴着前列腺液和jingye。 乌以沉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后退几步,足以造成噩梦的场景和声音会让他今晚失眠,他拒绝道:“我不看了,我要回去……”说着就往回走,乌以沉犯洁癖的样子确实很好玩,但也不能欺负他太明显了,翟高武也说道:“那算了,没有他喜欢的,他还不适应这里呢。” 调教师倒也习以为常了,他说:“可以让您朋友告诉我们想要什么样的宠物,我们也有定制服务的。” 翟高武说:“我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他就像那种……无欲无求的,既来之则安之,你要他选他肯定说不出来……算了……下次再说吧”翟高武想说是你们这看起来太不卫生了让人容易犯洁癖,又想说乌以沉是无性恋,买了性奴也只会当保姆使,但翟高武对于批评的话是少说一句好过多说,便没再说些什么就走了。 使用电梯还是要等翟高武刷身份卡,乌以沉扶着墙壁休息,他还没到呕吐的程度,但环绕在脑海中的恶心画面让他汗毛直立。 乘着电梯往上到达负一楼,又经过了演出的小厅,乌以沉突然说道:“我要去洗手间。” 翟高武指了个方向,说:“厕所在那,一楼的厕所很多人排队,你用这里的吧。” 小厅里还坐着几个人在饮酒交谈,只是匆匆走过,乌以沉就看到某张沙发旁跪着一个性奴,正乖巧地把头靠在主人的膝盖上,在这里主人和奴隶占据多数,像乌以沉这样远离性欲的人才是“异类”。 这里的洗手间也是古典豪华,入门一阵温厚的木制香薰味,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