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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四的算什么?” 保持磕头的姿势很难受,腰椎骨和膝盖都开始酸痛,腹部的疼痛也愈演愈烈,计江淮感觉自己要死了。死在这里也不错,起码警察会认真起来盘问一下犯人,他们也能受到惩罚。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计江淮的头太晕了,他第一遍没听清,对方以为他故意沉默,便用力往下踩着计江淮的头,那鞋底有防滑的硬质纹路,每一道突起都绞着计江淮头皮上的痛觉神经,对方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是不是自愿的?!” 计江淮的眼睛离地面的距离不过两厘米,泪水直接滴进了地砖缝里,他呼吸之间尽是潮湿闷热,是他自己流出的眼泪鼻涕味,也有地砖缝里长年累月的霉菌味。 “我是自愿的……我愿意的……没有人逼我……” 头顶的压力撤掉了,他被抓住胳膊坐了起来,他的头发被踩得乱糟糟的,额头上还有很大一片红色的挤压印,他哭得眼睛都肿了,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他感觉自己一闭上眼就会晕过去,他急需要躺下来休息,需要补充水,需要止痛药,更需要一个安全的小角落。 有人站在他面前解皮带,对方拉下裤链,手指用力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对方笑嘻嘻说道:“来舔一下,用你的小舌头,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 计江淮精神混乱地重复着:“别打我……别打我……” 男人把jiba掏了出来,他用手指掰开计江淮的嘴唇,又撬开计江淮的牙齿,他捏着jiba头往计江淮嘴里戳,计江淮的声音被搅得含糊不清,但他还是机械地重复着:“呜呜……别打我……我会听话唔……我……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