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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也有些惨白,车侑英把刀子拔出来之后他伤口的出血量大大增加了,再拖延下去他也会有生命危险,他拽着计江淮离开了教堂,计江淮疼得走不了路,几乎是被拖出去的,左丘把计江淮丢进车后排,计江淮蜷缩在座椅上,已经疼得没有了声息,每一次呼吸和叫喊都在加重疼痛,他疼得浑身是汗,血液和汗液糊住了他的右眼,他的手指绞紧了座椅的皮套,想哭又不敢哭。 车子猛踩油门呼啸而去了,计江淮不敢动,他脸上的任何肌rou一动,都会带动左眼的撕裂伤出血,车子的任何颠簸都让他难以忍受,凌晨的公路没有其他车,左丘一路畅通无阻,计江淮不知道路况,他现在只能期望左丘能好好开车,千万不要再突然出车祸了。 车子最后随意停在了路边,左丘下了车就离开了,连车门也没有关,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跑过来打开了后排的车门,那些帮手抓住计江淮的肩膀将他从车里抬了出来,在踏进大门的一瞬间,计江淮听到了一些闷塞的音乐声,那些聒噪的旋律是计江淮无比熟悉的,这里是灯塔。 计江淮躁动起来,他挣扎着要逃走,但血块沾住他的眼睫毛,他根本睁不开眼睛,保安一左一右轻轻松松地计江淮架了回去,他们把计江淮拖进了电梯,电梯上行,到达了灯塔的第三层。 计江淮逐渐闻到了一股药水味,他知道这里,之前他就是在这里被截肢的,他不顾疼痛大喊着,伸出双手摸黑着往后逃,护士和医生很快赶来,他们训练有素,用蛮力将计江淮抓了回来,他们擒住计江淮的四肢,用束缚带将他固定在了床上,计江淮剧烈挣扎着,他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