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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裹小脚一样畸形的冲动。 乌以沉抬头盯着计江淮的脸,计江淮的样子很不知所措,他不安地躲着视线,缺了半条腿让他看起来像孩童一样无力,而且乌以沉的抚摸带着别样的意思,他害怕乌以沉会从他最虚弱的地方侵略进来,他只有一条腿,他是逃不了的。 乌以沉起身,将计江淮压倒在床,他从计江淮的内裤边伸进去,手指张开抓住了计江淮的睾丸和yinjing,内裤边被拉扯变形勒在乌以沉的手腕上,乌以沉轻而易举地脱下计江淮的内裤,计江淮只有半截腿,卷皱的内裤便挂在完好的左腿上。乌以沉继续把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过他的胸口向上,用虎口掐住了他的脖子,拇指和食指捏着气管,乌以沉的侵略像蛇一样蜿蜒冰寒,而计江淮很乖,他只敢小小地颤抖,脑海中生起一阵炙热的眩晕,慢条斯理的窒息感悄然而至。 手心里能感觉到计江淮的喉结形状,计江淮的呼吸穿过气管引起皮肤微微颤抖,乌以沉将他的下巴拱起,卧室内只亮着两盏床头灯,双方的眼珠和嘴唇在暧昧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伴着牙膏味和沐浴露味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鼻尖上,乌以沉循着热量吻住了计江淮的唇,舌头轻松地撬开了计江淮的唇瓣与牙齿,微凉的舌交缠,柔软与潮湿并存。乌以沉有些着急,他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计江淮胸口上,牙齿隔着嘴唇磕疼了彼此,但他得以更加深入计江淮的口腔,计江淮被吻得扬起了脖子,他有些呼吸不畅,窒息逐渐让脸蛋泛红。 乌以沉解开计江淮的衣扣,双手抚摸着计江淮的胸口,两颗rutou被搓红,硬挺挺地立着,计江淮对这尖锐的快感与痛感有些害怕,他紧张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