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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被高高抱起,在近距离下他闻到左丘章一衣服上的香水味,那香味很淡,前调是一股苦甜味,后调是寺庙的檀香味,计江淮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于森林搬来一张定制的座椅,座椅上有很多固定带,左丘将计江淮放在座椅中,给计江淮的手腕绑上了固定带,还将一块桌板卡在扶手上,这样计江淮的腿不能抬、手也不能动了。座椅被推近餐桌,一切躁动都回归平静,仿佛刚才计江淮的恐慌只是大惊小怪。 于森林喂完了Toby就换了个位置去喂计江淮吃,于森林用叉子串起rou,叉齿顶着计江淮的嘴唇,计江淮无处可逃,他只能用闭紧嘴巴来拒绝。 “唔唔唔!”左丘章一强硬捏开了乐乐的牙齿,他用勺子把碎rou倒进乐乐的嘴里,乐乐的手脚都无能为力,他的下巴都被捏红了,脸颊被手指和牙齿夹得很痛,最后碎rou盖住了他嘶哑的尖叫,碎rou掉进他的胃里。 于森林很有耐心地举着叉子等待计江淮张嘴,于森林悄悄跟他说:“再不吃就冷了,冷了也要吃掉的。” 计江淮呆坐在座椅中,他现在知道乐乐为什么会归于平静,那是绝望和无力拉扯的结果,事情超出了想象,对失控的生活无能为力,最后内心麻木变得一心求死。在无可奈何的困境下,计江淮庆幸这是自己的rou,庆幸自己的rou被做得很好吃,他妥协地张开嘴,允许这些rou回归他的身体。 欢迎会在所有rou扒被吃完后就结束了,计江淮和乐乐都被送回下层,于森林重新给乐乐的项圈系上锁链,计江淮抓着轮椅自己爬到地毯上,他的嘴里还留有rou扒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