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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结,腿上穿着黑丝袜,镶着白色花边的腿环卡在他大腿中间,裙子是女式的,裙摆很窄也很短,堪堪遮住了计江淮的睾丸,他有些勃起了,将裙摆顶出了一个小山包,肩边的白色蕾丝带将他的手臂和脖子衬得纤细,他缓缓走到乌以沉面前跪下,双腿往两边打开,布料贴紧了他的下体,隐约能看到他性器官的轮廓。 这比那条女仆裙还要色情,因为布料更少了,因为更透明了,因为乌以沉更喜欢计江淮了。 乌以沉感觉口干舌燥,他的眼神很可怕,瞳孔散得很大,仿佛要将计江淮的身影烙进眼瞳里。计江淮的脸很红,他垂下眼睛,声音都是颤巍巍的,他问:“你在干什么?” 乌以沉回过神来,他把吹风筒关掉放在一边,解释道:“因为地板很凉……”他的声音很古怪,像在忍耐又像是不知所措,他强硬移开了视线,仿佛压抑着某种冲动。他把假阳具拿出来,rou色的阳具上冒着水珠,他刚刚用酒精和热水消毒了一番,现在这根假阳具比这里所有东西都要干净卫生。假阳具下面有个吸盘,可以固定在光滑的地板上,他想着计江淮可能要坐在地板上cao作,便提前用吹风机把木地板吹暖和了。他继续说道:“我把地板吹热了,这样会舒服一点……” 计江淮摸了一下地板,果然非常暖和,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夸奖乌以沉聪明周到还是该骂乌以沉迟钝得像块木头。 计江淮将假阳具用力摁在地板上,然后往手心倒了一点润滑液,开始给这根没有神经的硅胶假阳具做按摩。计江淮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着假阳具,像抚摸着真的jiba那样,指腹在guitou上打着圈,手心包拢成圆形,晶莹的润滑液从指缝溢出,